春节后东北雪乡七日行的旅程过半,我与小伙伴双双和泡泡姐发生了一次冲突,不知为何行程中和熟悉的人容易因为言论,行为等等发生冲突,虽然生活里我也不算是个好相处或是好好脾气的人,算个损色,朋友也已多数为损色的格局。事情的起因是路上一个陌生的小伙伴May,聊起大龄单身的问题,大致也就是春节期间出来[color=rgb(88, 88, 88) !important]旅行的女子基本就是单身之类的,其实我也蛮搞不懂的,生活里这类的话题不累吗?好不容易旅行遇见同类了,该欣喜才是,为啥围聚在一起还得说这么烂俗的话题?泡泡姐多了一句嘴:“宝,你不属于我们单身的,你是离婚的。”双双继而火上浇油的接上:“对,你不算,你离婚的。”哎,我这暴脾气騰的一下串起,几个意思?单身的,离异的,怎么了?意思离异的比你们单身的低个级别?离婚就见不得人了?再说了,陌生人当前,这是我私事,我要说就说,不说就不说,不劳烦你们给我代言。我忍住没有当陌生人的面爆发臭脾气选择了私下里开诚布公的与朋友谈论,后来这个小插曲也就这么过去了。 而后我在想人际交往中言论应该是有一个潜在的边界的,但这个边界该如何划分,我是有些疑惑的。每个人,每件事或者每种文化,其边界都是不同的,相对于承受力,包容度等等。在还没有任何清晰的结论的时候,和另一波朋友有了一次聊天。 因汤汤从[color=rgb(88, 88, 88) !important]深圳至[color=rgb(88, 88, 88) !important]上海来访,约在了Rona和叶老师的家,做饭看电影。讨论的起因是[color=rgb(88, 88, 88) !important]韩国的一部电影《出租车司机》,豆瓣上搜不到,应该属于禁的,像是这部片子不存在似的。电影取材于真实的事件,故事的梗概是1980年5月一个出租车司机载着一位[color=rgb(88, 88, 88) !important] 德国的记者来到光州,冒着生命的危险将记录着光州民主化运动的胶片送出国门,使得军人独裁屠杀平民的真相大白于天下。我们展开了一段关于言论自由、文化选择的自由以及市场经济的自由的激烈讨论,基本上四人没有达成一致的观点,基本两人站一边,(因为事情过去了几个月,现在的记忆有些许模糊)Rona和叶老师主张言论和文化选择的自由都应当放宽,说大了是人 权,我有做自己的权力,我国各种朝代真正征服其他领域之时从来不靠武力,而是文化的输出,同化了少数民族直到今天世界的各个角落都遍布华人。我与汤公子的观点即如果言论和文化选择过于自由反面的效应就是网络喷子和水军各种不负责任的乱喷,如涉及敏感话题的话,言论尺度过宽容易煽动“愚民”导致不安定因素,连市场经济的自由也当有各类监管机器甚至重器,因为人性还是有许多卑劣之处,如果没有边界,世界会是怎样?简直不敢想象。其实两种观点都有对的地方,但对的很片面。或许根据不同的情况设立相应的边界才是正确的,而相应的边界或许应该与相应的道德平行。
而近期读了一本科幻小说《遥远的地球之歌》,讲的一个星际移民的故事,其中有一个K策略变R策略的论点很有意思,人类在地球上就是一个典型的K策略物种,就是不追求生物后代的数量,而追求单个个体的成活率和寿命的物种,比较典型的K策略物种还有[color=rgb(88, 88, 88) !important]大象和鲸鱼。而R策略就是用数量来博概率,比如鱼产卵,小说里人类在得知太阳将变成超新星之后制定了星际播种计划,就是像K策略的人变成R策略,通过宇宙飞船,分批次将人类的冷冻胚胎像鱼卵一样送到宇宙中。所以呢,任何的生存策略,没有低级高级,也没有丢人不丢人的说法,只有适应不适应环境,就像人类文明刚刚兴起的时候,伦理问题、两性问题远没有今天这么制度森严。 那么言论的边界应该如何呢?我觉得当是:不涉及自以为的大是大非时,尽量让他人舒适即可,他人的舒适程度相对于承受力以及你对他人的了解程度。嗯,好像很难,适宜是最难的尺度,多一分自己就成了讨好型人格,少一分又是苛刻型人格。 愿你是个适宜的人,拥有个适宜的人生,共勉。
|